Tamm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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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敦】那些年我們一起坑過的遊戲 CH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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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與 @妖蘖-Acedia 的聯文!我擅自主攻陀敦路線啦嘿嘿嘿反正我們沒有劇情(。

*作業用BGM:Ed Sheeran-Happier

CH5

 

 


  中島敦一手撐著頭,盯著電腦屏幕久久沒說一句話。與小罰認識這也才幾分鐘不到,貿然接受對方的邀請會不會顯得自己十分隨便輕浮?但轉念又想,自己都答應了,反悔似乎更渣。

  當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聊天時柔弱可愛嬌羞沉魚落雁的小罰,在副本中隨隨便便放了個大絕,秒殺他奮鬥多天的BOSS時,忽然由衷地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收回那個「好」字。

  正當一場戰鬥結束,「紅塵畫卷」這個任務也進入尾聲,中島敦的手機忽然響起。上頭的稱謂還未改變,顯示「最最最尊敬的學長」。想起今早發生的事情,中島敦登時紅了臉,連接通電話的手也微微顫抖著。

  「喂,學長?」他說,邊看著屏幕上迅速滑過的訊息──是來自「呼啦啦向前跑吧少年們别害怕前方都是希望啊哈哈尋找爱情吧」隊伍的。他沒細看,現在一整顆心都掛在學長身上。

  「在打遊戲嗎,敦?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嗓音此時聽來格外有磁性,令中島敦大腦幾乎停機,只是無限循環著對方的名字。「是的……」他沒什麼底氣地回答道。

  「我就知道。」陀思妥耶夫斯基帶著笑意說。中島敦彷彿能看見電話那頭,對方一雙紫色的眼眸像是夜晚時分詭譎艷麗的大海,盪漾著柔情,就連微微上揚的嘴角,也像是月亮微彎的弧度。

  「你繼續玩吧,我先準備明天要幫忙上課的教材。明早在你第一堂課的前一小時去找你,帶你去吃早餐。」

  中島敦聽著電話掛斷了的忙音,許久都沒回過神來。胸口漲得疼,似乎參雜了點甜甜的幸福,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。「原來交男朋友是這麼回事嗎……」中島敦喃喃自語著,為了不讓自己繼續鑽牛角尖,他回過頭看著屏幕。

  剛才被他乾脆地無視的隊伍訊息已累積了上千條未讀,一整天下來沉迷男色的中島敦心虛地點開,發現清一色都是討論新出的副本,或是打鬥戰略,他也沒滑到最上頭,不過心中的大石已放下,於是愉快地加入了談話。

  [隊伍]月下獸:大家晚上好!剛剛出去上課吃晚餐… …抱歉消失了這麼久・゚・(つд`゚)・゚・

  [隊伍]羅生門:你倒還知道要上線。

  [隊伍]人間失格:嘛嘛,戾氣不要那麼重(´・ω・`)月下君也有自己的生活啊w

  這句話令中島敦心頭一涼,有種不好的預感逐漸浮現,但他抓不住那究竟是什麼,接著彈出的一個視窗轉移了他的注意力:您已與「罪與罰」共同完成了「紅塵畫卷」任務,獲得了「天生一對」頭銜!

  剛剛小罰自己去刷完最後一個BOSS了嗎──等等,那可是號稱全服最困難的副本!身為一個健全的男性竟然讓女孩子自己去完成… …儘管對方實力逆天,各式各樣的稀有技能屬性武器全都有(天知道她怎麼做到的),但中島敦還是非常自責與愧疚,立刻打開了和「罪與罰」聊天的窗口。

  「抱歉讓你一個人去打BOSS(´;ω;`)」這樣一條簡短的訊息迅速得到了對方的回覆:「不用在意啦♡為了你我可以做出任何事」。

  中島敦忙著感動,也沒細想這句話語背後隱含了什麼樣的意義。隊伍的聊天還在如火如荼地熱烈進行著,隨意對小罰說了些感謝的話,中島敦便繼續參與隊伍的談話。

  [隊伍]汙濁了的憂傷之中:月下獸跟──那個頭銜不是… …

  [隊伍]羅生門:嘖,罪與罰?聽都沒聽過。

  [隊伍]人間失格:是不是該採取行動了呢^_^

  [隊伍]月下獸:啊,那是我今天剛認識的一個妹子,她真的很厲害,也許可以讓她跟你們認識認識呢(శωశ)

  [隊伍]羅生門:我不需要。

  [隊伍]月下獸:這樣啊… …抱歉

  [隊伍]人間失格:敦君不要自責!是那傢伙太不識風趣了(`д´)

  正當中島敦感慨著人間還是有溫情時,忽然察覺了一絲不對勁,他盯著屏幕,盯了很久,終於確信一個毛骨悚然的事實──人間失格是怎麼知道他的真實身分的?

  他的手微微顫抖著,鼠標在畫面上漫無目的地移動。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了?這個猜想愈發膨脹了起來,漸漸吞噬中島敦茫然無措的心。也許是深夜時分的傷感,他竟感受到了一絲背叛。

  索性關掉屏幕的電源開關,中島敦平穩著紊亂的呼吸,打通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電話號碼。對方幾乎是立即接通了。也許手機就放在身旁?中島敦這樣猜測著,開口說:「學長… …我覺得,我玩的遊戲裡的人知道我是誰了。」

  另一端沉默了會,中島敦把通話音量調到了最大,聽著對方的呼吸聲,儘管細不可聞,他仍為此感到些許的安心。托斯妥耶夫斯基知道中島敦的家庭狀況,自幼便失去了父母的中島敦,對任何事物都帶著一層戒心。

  就像是一隻小刺蝟一樣──這個比喻忽然撞進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腦海,接著他越想越覺得妥貼。平時有著柔軟無害的外觀,但一旦感受到了威脅,便會豎起全身的刺,像個鎧甲一樣把自己包了起來。

  而他是何德何能,能令這隻小刺蝟接受自己,現在拋下了盔甲,彷彿就依慰在自己懷中那樣的訴著苦衷。心下一動,陀思妥耶夫斯基穿上外套,對著手機說:「我去你那邊。」

  當氣喘吁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推開中島敦的寢室的門,撞進視野的便是一個蜷縮在椅子上,眼眶紅紅的白髮少年。他立刻衝上前,抱住了開始抽泣的中島敦。「我覺得好可怕… …」中島敦像是找到了情緒的宣洩口,雉童般地說。

  「別擔心,乖,我在這裡呢。」

  真是奇怪了。中島敦想。離家求學時沒有落淚;被惡劣的同儕嘲笑髮色時沒有哭泣;被在背後說嘴自己的家庭背景時沒有傷心,但怎麼一看見以前這個人,眼淚便不受控制了呢?而更奇怪的是,他竟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語,感到無比的安心。

  也許這便是,愛情吧。

 

 

 

TBC.

各位,為噠宰的魚蠢伸冤之前,先設身處地地想想,要是是你,玩遊戲時忽然被網友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分,第一反應難道會是開心嗎??!

敦敦也不是自己想要那麼軟弱一碰就碎的啦,可是在陀思爆炸的男友力面前,他只能選擇哭泣(咦

好久沒寫文野了哈哈哈(自己也知道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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